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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部分(1 / 1)

之下道了歉,她却还不肯罢休,道:“你嘴上虽是道歉,心里一定还在骂我。”谷生烟无奈道:“那你还要如何”生气之余,语气也加重了。那丑婆便又大骂,说谷生烟要打她,惹得街上众人都一起挤了过来。谷生烟道:“你这个老太婆简直不可理欲,色兄弟,蓝大仙,我们先走。”乞知四周已经里三圈外三圈的被围了个遍,百姓们见老太婆说的可怜,都围住了三人。指责道:“怎么可以如此没有王法,撞了人还想打人,”“快向老婆婆道歉,否则别想离开。”便有数人揪住三人的衣领,怕他们逃走。

色无戒等人只觉有苦说不了,实不知好好的怎会跑出一个如此蛮横无礼的丑婆,这些手无缚j之力的百姓自然不可能揪的住他们,可他们也不会出手打这些人,当真不知所措,那丑婆还在旁加油添醋,什么悲哀的言语都讲了出来,三人真是哭笑不得。想想自从闯荡江湖以来,一个是丐八仙之一,一个是湖南分舵舵主,像今天这样的羞辱,当真是平生第一次。

就在众人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忽听一声巨响,南面那堵墙倒了下来,灰尘扑扑,众人都是吓了一跳,纷纷庆幸,惹不是被这里的纠纷引了过来,不知要被压死多少人。想找那丑婆相谢,奇在那丑婆好似人间蒸发一样,不知去了哪里。

色无戒还在想着事情,已被谷生烟和蓝采和拉着转入小巷绕道离开了。谷生烟还觉刚才倒霉之极,都说若是被抓进官府,那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混没想到刚才那墙倒下时的危险。蓝采和只道:“这些人当真不可理欲,那丑婆想必也是理亏,趋人不注意偷偷逃走了。”

色无戒一向知道,跟老人,女子,小孩三种人是没有道理好讲,但他所想的却不是这些,只道:“你们不觉得刚才的事情太过蹊跷吗”蓝谷二人一听,无不看着他,色无戒道:“那丑婆说话中气十足,面皮皱的厉害,头发却乌黑雪亮,绝不像是那把年纪的人。”蓝谷二人原先不觉,听他一说,还真是这样,齐道:“你是说那丑婆是假扮的,既是假扮,定有不可告人之事,却又为何偷偷走了,莫非就是想跟我们无端吵闹,弄得我们出丑不成。”

色无戒道:“自然不是这样,若我没猜错,他早知道那墙会倒,故意撞到我们,引来百姓的注意,实则是为了救人性命。”谷生烟道:“话是不错,可她怎么会事先知道那墙会倒,想想也真奇怪,好端端的一堵墙,怎么会说倒就倒”蓝采和忽然道:“一定是有人暗中做怪,那墙要压的不是无辜百姓,引我们过去,想压死我们。”

色无戒也是这般想法,谷生烟却是大吃一惊,叫道:“谁跟我们有如此深仇大恨,他又怎么会知道我们一定会去看热闹”三人互相猜测,当真是漏洞百出,怎么也想不透。色无戒却想:“此事绝非巧合,酒中有毒,民墙忽倒,传功庄长老见到蓝谷二人,立刻逃走,夜闻君喊着吕d宾,却不见他的人影,这一切一切都说明有人在暗中要害我们性命。”听蓝谷二人还问自己想不想的到那人是谁,便道:“那个人既然要害我们,一定还有所行动,必然不会就此罢手,我们以静制动,看他们能使出什么手断。”天色已晚,三人遂在附近住下,只要了一间双人房,蓝谷二人各睡一床,色无戒便睡地上。

这一晚三人假装熟睡,却是不讲一句话,以免引起那暗处之人的怀疑,相互间

都是瞪大了眼睛,只是漆黑的夜里,除了色无戒能用罗汉功瞧清楚一切外,蓝谷二人跟瞎子一般无异。随着时辰的渐渐过去,四周依然没有动静,似乎这个夜里特别的安静,连呼吸之声都能听得出来。其实平时这个时候,众人早已入睡,又怎知其他夜里不是也这么安静呢外边响起了子时的敲更声,三人的心为之一提,总倒是敌人也该行动。可过去很久,四周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三人渐渐也有些困意了。大约丑时快到,忽听楼顶脚步声响,声音极轻,好似落叶一般,蓝谷二人半睡半醒,却未察觉,可一切又怎能逃得过色无戒的耳朵。

他心道:“你总算出现了”走到窗边,一手抓在窗头,用力向上,整个身体已经落在了屋顶之上。落脚也是极轻,果然屋顶有一黑影人一闪,消失不见。色无戒心想:“好快的速度,此人绝非寻常。”四周屋顶找了个遍,已见不到那黑影,准拟在屋顶等着,随即想到:“他行迹败露,也知我们早有防备,就算再傻的对手,今晚也不会再动手。”想通此节,困意渐浓,正想回去大睡一觉,忽见前方十余丈外黑影快速向西飞去,脚步轻盈,落地无声,几个起落已经落在了一个屋顶上,偷偷的进了一个房间的窗里,色无戒一见,那间房屋正是自己所住,不由出了意料:“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下手。”怕蓝谷二人睡熟不觉,会遭了他的暗算,忙使出蛇行术,向那屋子靠近。

第243章

到了窗外,那黑影正从屋里跃将出来,色无戒一惊:“莫非他已得手,蓝姑娘和谷大哥乞不是已死在他的手里。”怒从心起,一掌便向那人打去。那人万想不到有人藏在窗外,眼见掌风厉害,只得还入屋里,但他有备而来,也便知道出掌的定是色无戒,遂躲在屏风之后,偷偷的拔出长剑。

色无戒跃进窗里,眼前白光一闪,知是有剑刺来,只斜身躲过,还了一掌,道:“你是何人,要做什么”那人只当没有听见,剑招舞的呼呼声响,着实狠辣之极。色无戒见他的武功似曾相识,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见他身形,却与那第一个黑影人不是同一个人,更觉奇怪,心想:“难道想害我的不只一人”

那人剑法原本厉害之极,只是夜黑视物不清,失了准头。色无戒的罗汉功在这个时候,自然占了上风,击他手腕,道:“你把他二人怎么样了”那人也不回答,一剑当胸刺来。色无戒伸指向剑面上弹去,恰到好处,叮的一声,震得那人手臂酸麻。那人见色无戒在这漆黑的夜里,行动却如白昼,也是吃一惊,呼呼两剑,刺他小腿。

色无戒跳起身来,手掌便向他头顶抓落,那人一惊,挥剑上削,色无戒手心一偏,已抓住他手腕,右掌击在他的肩头。那人只凭声音辨别,色无戒这掌无声无息的打来,他未能察觉,不但不闪不避,反而向掌上迎了上去。色无戒叫一声:“中招!”知道有诈,身体赶忙后退,但右肩还是吃了一记,只觉右半个身体都好似麻了一样,幸好危急中后退,若不然性命何在也知色无戒武功厉害,知道计不能成,突然唰唰唰三剑向前刺出,同时道:“他二人中了我的掌,你还不快救他,恐怕性命难报。”

色无戒听这声音枪粗哑之极,显是他故意这般,就是怕自己听出他的声音,心中确定,两人原本认识。听他这么一说,忙闪身到蓝谷二人身边,一探二人鼻息心跳俱在,只是怎么叫

都没反应,看来并不是受伤,倒是像中了迷烟一般。大叫:“中计!”转头看时,嗖的一响,黑影人已跃出窗去。

色无戒见蓝谷二人没有生命危险,倒是松了一口气,跃出窗子紧追上去。那人影速度当真好快,隐没在小巷之中,色无戒追到时,他又隐入另外一条小巷,始终追他不到,忽然想到:“他在跟我绕圈子,我何不上屋顶追赶,看他躲到哪里去。”左右脚各在墙边一踏,已上屋顶,居高临下,果见那人影在几条小巷之中来回穿梭,不由的心中一喜,紧追其后,那人似乎未觉,只到色无戒追到离身三丈之外,他露了踪影,那人改道便逃。

色无戒大叫道:“往哪里逃,有种跟我比个高下”越追越近,眼见一拳便可打倒,忽从旁边绕出数十个乞丐,各持木g围住了他,色无戒道:“又是丐帮的人”群丐听的一声呼喝,二话没说,便结阵攻上前来。

色无戒一心想擒获那黑影人,不想跟这些人纠缠,连下几手招式,一逃出包围,向前便追。这群乞丐穷追不舍,又将色无戒围住,似乎有意相阻,助那黑影人逃走一样。色无戒怕事情久了,终究会让那人逃跑,便道:“老子没空跟你们纠缠,若再阻拦,莫怪手下无情,见人打人,见狗打狗。”群丐不理,围上来便打。

色无戒气道:“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人是吧。”抓来迎面一g,右掌劈下断为两断,半截断g向前扔出,便有人“唉哟”一声,倒向地上。身后数十g击来,色无戒反手抓拿,十来g尽握手中,用力一扭,数扭齐断,群丐大哗,色无戒向前跑出,他们也不敢再追。

刚绕出一条小巷,迎面又有一队乞丐各持钢刀截住,也是二话不说,上来便攻。色无戒也越发生气,夹手躲过一柄钢刀,左砍右臂,群丐手中钢尽断,吓得拔腿就跑,哪还敢恋战。就这么阻的一阻,那黑影人早已经不知逃到了哪去,跃上层顶找了好几遍,也半个人影都不见,已知让那人逃了。

色无戒又气又怒,喃喃自语道:“臭乞丐坏我大事,早知道杀几人消消气。”本以为那个黑影人已在自己掌握之中,谁要相害自己也便一眼便知,没想到却又让他跑了,以后不知他还会使出什么手段相害,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难保以后不会被他所害,气得挥掌一拍,竟将屋顶敲破了好大一个口子。屋里的人正自熟睡,突被惊醒了过来,当真吓得不行,大叫大嚷,色无戒为难一笑,逃了开去。

他边走边想,一夜之间出现两个黑衣人,第二个黑衣人确是敌手无疑,可那第一个黑衣人他又图什么,如今想到,若不是他引自己出去,恐怕会和蓝谷二人一样睡着,中了敌人的计谋,只觉那第一个黑衣人不但不是敌手,反而从中相救,越想越是奇怪。

走了一会儿,忽见迎面一人匆匆而来,那人身穿白纱裙,夜幕下面目可辨,正是南绿木护法夜闻君。色无戒正觉没趣,陡然间见到她,还真欣喜若狂,正想上前相见,忽想:“半夜三更她在这里出现,难道有什么事”见她紧张匆匆的样子,似乎在找着什么,心里好奇,便躲在旁边,见他从身边走过,便一路跟随,想看她到底干什么。

夜色漆黑,色无戒又是落地无声,夜闻君哪想得到有人会跟着自己,走了几条大街,还没发现色无戒。色无戒见他来回走来走去,焦急的样子越来越甚,看来紧张之极,不由的

心想:“他这么紧张,除了担心吕d宾外,还能有什么事”想到此节,不由的无名火升起,站在原地不再动弹,喃喃自语道:“我又何必跟着她这么不要脸,她心里只有她的宾哥哥,又把我当什么了”

转身往回走,忽然想到:“她和吕d宾形影不离,半夜三更,她怎么会出来找他,莫非吕d宾半夜有事,难道那个黑影人就是吕d宾,怪不得我只觉相识。”一即认定,便把好事都加到了夜闻君身上,她知道吕d宾要来相害我们,所以假扮丑婆,假扮黑衣人,只是为了救我们,让我们小心。越想越是高兴,又再跟了上去。好几次相上去相谢:“多谢夜姑娘三番两次相救,色无戒感激之极。”但总觉得很唐突,终于忍了下来。

色无戒眼着她走了大半个时辰,看她上了一间屋子。朝那屋子看去,屋内本来点着灯,却突然熄灭,心想有鬼,便偷偷的跃到屋顶之上。将耳朵贴在瓦片之上,便听到了咚咚的敲门声,只听夜闻君的声音道:“宾哥哥,你在屋里吗”随即听一个男子的声音答道:“是君妹吗我早已经睡了,有什么事吗”

色无戒气道:“君妹叫的可真亲热”不免醋意上扬。夜闻君一听到吕d宾的声音,当真喜出望外,道:“你在屋里就好了,我还怕你会出什么事呢”呀的一声,想是门开了,掀掉一块瓦片,屋内又已点起了油灯,吕d宾道:“有劳君妹替我挂心了,今天疲惫不堪,早早的就入房睡了,你还怕有人想暗害我们吗”

此言一出,夜闻君脸色突变,她本来见吕d宾刚吃过晚饭,便不知了踪影,还真以为他这么早就睡了,乞知到房外叫喊,屋内竟无声音,推门进入,哪里有吕d宾的影子,不知他去了哪里,就坐在房里等,一连等了两个时辰,吕d宾却还没有回来,她这就放心不下了,只怕他会出什么事,所以出门去找。半夜三更不知吕d宾去了哪里,她又如何找到得,更加心急,只想:“或许宾哥早已经回去了也不一定。”遂回到屋里,眼见吕d宾的屋子里点着灯,相信他一定在里面,就别提有多高兴,不知他为何突然熄灯,只想见他一面。本来吕d宾若是说有事出去了一下,夜闻君也不会怀疑,乞料他却说谎,夜闻君只觉他有事瞒着自己,自然便不高兴。

吕d宾哪里想得到这些,见她突然生气,也不知所为何事,连连道歉,而后道:“天色不早了,还不回去睡,明天就有黑眼圈了。”夜闻君不动声色,假装出门回屋,过了片刻,却又回到屋外,看他到底搞什么鬼。却见吕d宾熄了灯火,传出宽衣入睡的声音,不到片刻便呼声大作,想是睡着了。夜闻君听了一会儿,还以为了自己疑神疑鬼,吕d宾虽晚上出去,说谎骗自己,只是不想让自己挂心罢了。会心一笑,正想转身回屋,却听吕d宾道:“半夜三更到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出来”

第244章

夜闻君见吕d宾本来睡着了,又突然起来讲话,当真吃了一惊,又到门外偷听。色无戒一直都是屋顶偷听,见到吕d宾样子,便觉讨厌之极,想起他武功的路数,便知那黑影人是他无疑了。耳听着他花言巧语,讲的夜闻君一愣一愣,似乎相信了他的话,怎知道夜闻君也不是无知少女,对他已有疑心。不由的道:“好你个吕d宾,武功不怎么样,嘴巴上的功夫倒是不错。”越觉有气:“想你吕d宾有什么好的,夜姑娘何以对你如此痴心”想

到夜闻君对自己的态度生硬之极,对吕d宾却是百依百顺,好似依人小鸟,无名焰火便即燃起。见吕d宾呼声大作,便知有假,又听他说:“半夜三更到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出来”,只以为他发现了自己,正想跃下屋去,却听屋里传来笑声,并不是吕d宾,却是另有其人,这一来除了色无戒,连门外的夜闻君也大吃一惊,心想:“宾哥哥屋里藏着有人,他也早就知道,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当下一个在屋顶,一个在门外,聚集会神的听着屋内的一言一行。屋内的灯又突然亮了起来,色无戒得以看清楚屋内的一切,只见吕d宾走到桌边,掀起一个杯子,正在倒茶喝。旁边床底钻出一个人来,面目依稀认得,仔细一想,才知在香山见过,正是向龙生身前的唯一弟子施手信,心想:“他怎么会在吕d宾的屋里,如此鬼鬼祟祟的躲在床底,到底有何计较。一定是他们两人在讲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听夜闻君在敲门,施手信便藏在床底下。”

施手信一出得床底,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即大笑开来。吕d宾一愣,只看着他。施手信走近身走,挑眉弄眼的道:“好一个剑圣吕d宾,好一个风流倜傥俊美郎君,施某当真好生佩服。”吕d宾对他看似极不友好,一拍桌子道:“你胡说什么”

施手信并不为意,坐在了他的身边,道:“想那夜姑娘身为丐帮南面护法,足智才略实是高人一等,却能被吕兄玩弄于鼓掌之中,不知吕兄面相俏利,惹得美人儿在你面前神魂颠倒,还是吕兄有妖术,能控制的人服服贴贴佩服,佩服。”

吕d宾固不知他两这话是夸张自己,还是在嘲笑自己,越觉动怒,但又心想:“这小子能言会道,半夜三更却能找到我的处所,想必已不像是在香山那般胆小无能了,如果动怒,乞不是正着了他的道儿。”于是也微微一笑,道:“吕d宾的这几下计量,又如何能够挂齿,施兄的绝顶本事,吕某就自愿甘拜下风。”

施手“哦”了一声,道:“我真是不清楚了,小弟有何能耐,连堂堂武功三圣,少女杀手的吕大仙都甘拜下风”吕d宾道:“施兄当即立断,能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入吕某的床底,这一着功夫,吕某就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施手信一怔,顿时语塞。

色无戒在旁边听了,心道:“好一个吕d宾,果然能说会道。”夜闻君虽心中有气,却也差点笑出声来。施手信以笑来化解眼前的尴尬,道:“施某自知不及吕兄的三寸不烂之舌厉害,我们言归正传,你知道我今天来找你有何事情”

吕d宾听他讲到了正题,心里很想知道,却不表现出来,免得又被他蹊落,只微微一笑道:“谁知道你半夜三更来做什么”端茶欲喝,施手突然而止,吕d宾瞪了他一眼,只听施手诡秘笑道:“吕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难道不怕茶中早已经给我下了毒。”

吕d宾听了,全身一颤,他从外面回来时,施手信早已知坐在了房里等候,见茶里颜色有异,当真在茶中下了毒也不一定,握着茶杯的手突的一抖,又是一愣。其实茶中又何尝有毒,只是烛光之下,茶色自然较白天有异了,更皆之他心里有鬼,自然作贼心虚了。

施手信哈哈一笑道:“我倒吕兄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呢你在别人的酒里放毒,原来自己也怕被下毒啊,哈哈,呵呵。”笑得诡异。色无戒听他说

起酒中下毒之事,顿时想起白天差点喝下毒酒之事,心想:“莫非那毒是吕d宾所下,他从一开始就已经跟着我们,怪不得我随着庄长老下楼时,会见夜姑娘四处找寻他,原来他当时就在左近。”想起当时若不是那首乞丐无意中出手阻拦,自己恐怕已到阎罗王那里查生死薄去了,不由的心有余悸。

夜闻君这个时候,自然还不信吕d宾会做出这事来,心中还在骂:“一定是你嫁祸宾哥哥。”只听吕d宾言语有所抖颤的道:“你知道什么,快说。”施手信又回复了淡定,道:“吕兄何必紧张,今天我无意中看到一个极似你的人,鬼鬼祟祟的在一家酒楼出现,我就猜这人一定是冒充我们丐帮吕大仙,真是好大的胆子,所以就跟在他的身后,竟然发现,他趋店中小二不注意,手指头在杯沿抹了一层东西。我想这就奇了,他到底是何用意呢,后来见到一个乞丐被那杯中的酒泼中了脸,才知那个假冒你的人的用意。”

吕d宾大惊,施手信所讲的正是自己所做的事情,不知何以被他偷看去,听他没完全说是自己,不知安着什么心,差点都惊叫出来,还是他有识在先,强自忍住。可色无戒已经安全清楚,为何酒中没毒,杯子却有毒,定是他抹的那层药纷入酒即散,以致只有那一杯酒有毒,更是找不出其他线索,当真阴毒,试想若不是无意中听到他们两人对话,哪里能知道事情竟是这么一回事。而且施手信这小子都能d悉一切,自己却被蒙在骨里,也觉太过粗心大意了。

吕d宾冷笑道:“莫不是施兄眼花,难道世上真有如此相似之人”施手信站起身来,走动几步,道:“我当时也奇了怪了,后来你猜我听到了什么”吕d宾急问道:“你听到了什么”施手信道:“那冒充你的人速度好快,转眼不知影踪,后来却听一个人只叫‘宾哥哥’,叫的当真亲热,让我听了,都不由的想答应一声呢。”

夜闻君听他学着自己样子,心中一颤,想到吕d宾自从下了回雁峰,一直心神不定,似乎要大难临头一样,时常一个人会偷偷的出去,白天他又突然说有事离去一下,原来是去下毒害人,不知他和谁有深仇大恨由于吕d宾有如此鬼祟的行动,所以这晚看到他不在房里,夜闻君才会那么担心,以致出门去找了。

其实在回雁峰之上,色无戒独战丐帮和红巾教英雄,已被吕d宾认出身份。见他言语不稽,面对危险,仍是谈笑自如,蓝采和一向对人冷淡,忽然又会对他多方照顾,再加上他的武功,吕d宾曾跟他拆过招,一加应证,自然便知那人便是色无戒假扮。

他本来想在众人面前将他的身份拆穿,好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借群丐之手将他除去,免得自己整日里挂心,后来忽想色无戒能说会道,恐怕群丐还没有要了他的性命,他就已将杀害张果老等人的罪脱的一干二净,又出来指证自己才是凶手,那就大大的不妙。所以他假装一切不知,偷偷的跟在色无戒身后,图思报负,在酒中下毒,半夜在屋顶出现的第二个黑影人也便是他。他见下毒不成,只恨色无戒命不该绝,一路瞧着他所住的客店房间,瞧清楚周围的地形,准拟他们睡着之后,出奇不意的将色无戒杀害。谁知房里除了蓝采和与谷生烟二人,色无戒早已经不知影踪,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谷生烟他自然不放在眼中,但蓝采和却极忌惮,只怕一不小心被他们发现,所以以快速手法点了二

人的x道,才跃窗逃走,乞知色无戒早已在窗外守着,才会逃得如此狼狈。

吕d宾知道施手信已认定是自己,但他不把这事情告诉别人,反而独自到自己的屋里说给自己听,一定有什么蹊跷,心想他即知道,何必还要假惺惺的掩饰,冷笑一声,喝下那杯茶去。

施手信道:“吕兄当真不怕毒。”夜闻君虽看不到,听了施手信的话,也知他已经将茶喝下,听施手信刚才说茶中有毒,全身都冒冷汗,替吕d宾担心。却听吕d宾笑道:“施兄半夜来找小弟,不会是想毒死我而己吧,想我吕d宾只是一条贱命而已,想杀我者不知有多少人,何须吕兄亲自动手呢。”才知他没有事情。

施手信听他以“小弟”自称,显是对自己有了顾忌,心中更是大喜不已,道:“吕兄过谦,小弟怎敢相受。不过有一件事,你不得不谢我!”吕d宾道:“哦,是何事情,吕某却是疏乎了。”施手信道:“今晚有一个人追了你几条街,想必你也知道他是何人,武功有多高,为何你还能安然回到家中,他却不知了去向。”

第245章

吕d宾也觉此事奇怪,以色无戒的武功,自己如何逃脱的了,听施手信这么一说,心想:“一定又是他从小作梗,见他讲的这么自信,还以为他用毒除去了自己的心头大患,正来向自己邀功受赏。”只喜笑颜开起来,倒了一杯茶道:“小弟洗耳恭听。”

施手信见他这个样子,也便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只道:“你想我将那人杀了,替你除去一害是不是你想得真是天真,你也知道那人武功厉害,施某有办法困住他,要让他不至于把你追到,已算是竭尽所能,你还想怎样”

吕d宾也觉他这话是不假,但只要色无戒活着,心中难免不安,神色已不那么恭敬,道:“我的命一半也算你救,你有何要求,尽管说出来。”他只说施手信救他一半性命,说明他极是自负,心想就算施手信不帮他,他也有办法逃避,显得施手信乃是多此一举。但想施手信这种小人,找自己无非是想捞些好处,何必跟他斤斤计较,如他所愿便是。

色无戒听着心中大明,怪不得半夜里无故会有好几队丐帮帮众围住自己,没想到都是这姓施的小子搞的鬼,但不禁心想:“施手信何德何能,一r臭小儿,竟能调动丐帮中人替他办事,难道当真是因为他是向龙生的徒弟,丐帮弟子不得不给他面子的原故”又想:“他跟春泥争夺帮主之位落败,就算春泥不放在心中,群丐为了巴结春泥,又如何肯跟他混迹在一起,当真搞不清楚事情。”

想像的同时,只三听施手信说道:“吕兄,你的命何止一半是我救的,你如今整条性命,都把握在我的手中。”听了这话,屋上色无戒,门外的夜闻君,以及吕d宾本人都是一惊。吕d宾更是大拍桌子,怒道:“此话怎讲些末小事,别以为绑得住我吕d宾,就算不用你救,色无戒那小子难不成我会怕了他。”

施手信微微一笑道:“吕兄误会了,小弟可不是说今晚想必吕兄贵人多忘事,前不久的事,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吧。”

色无戒听他所说,明显是说在三堂街吕d宾杀害张果老等人之事,不由的吃惊:“他又从哪里得知”忽然想到,当吕d宾杀害张果老等人之时,夜闻君正从远处向屋内走去,怕她会被三魔发现,以至惹来杀心之祸,

只想上前救她,乞知身后数丈外的树上忽有一人掉了下来,那人背影好熟,只是当时夜黑,又皆及随后便和郑魔王斗在一起,以至让那人逃脱,此后常常在想那人会是谁,如今一看施手信的身影,不由的想通:“啊,那个人原来就是他,他躲在树上,也看到了吕d宾的事”想到这里,当真又惊又喜。

那事虽过去了有一段时间,可吕d宾夜夜作梦,仿佛都像在昨天一般,听施手信讲的意思,明显是指那天之事,让他如何不惊,整个脸都好似罩上了一层阴霾,大怒而起,抓住施手信的衣襟道:“你说知道,你知道什么,还不快说清楚!”

施手信顿被他扼的喘不过气来,脸色突黑,道:“你……你……要杀人灭……口!”吕d宾道:“只怪你知道的太多,须怪不得我!”这个时候,色无戒和夜闻君都想出去阻止,而又同时忍下气来,色无戒心想:“这些日子不见,施手信再不是原先那个有勇无谋的小子,他也知吕d宾连兄弟都敢杀,简直丧心病狂,他却敢一个人到他的屋里来跟他说这件事情,一定早有准备,乞会就此而死,若自己出手,不但暴露了行迹,连以后他们之间的阴谋也会不得而知,所以沉下心来。夜闻君想叫吕d宾便再杀人了,免得恶有恶报,但又想:“我阻止宾哥杀了他,那他若把事情说出去,宾哥乞不是有生命危险。我到底是该救这个从不相识之人,还是要保全宾哥哥的性命。”她连吕d宾杀害张果老等人的事情都能因感情用事而替他隐瞒,又怎会顾及施手信的性命呢自然也没有行动开来。

吕d宾手上的力气,恐怕连大象被他扼住脖子,也会气绝身亡,何况施手信,只过片刻,整个脸已经大了一倍,样子极是难看,这个时候,他却笑了一下。这一下无关紧要,可把吕d宾吓了一大跳,心想:“他又如何笑得出来,他又不是傻子,乞会这么容易送上命来让我杀他!”想到施手信另有诡计,手不由的一松。施手信紫黑的脸顿时冲上一骨热血,只连连喘着气,咳嗽不已,整个人软倒在地上,只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道:“吕兄,小弟我袒诚相告,你如何这么急躁差点就要了我的性命!想我既然敢来,自是留有后招,我若死在你的手里,用不了多久,几天后就是阳明山丐帮大会,到时你将成为众矢之的。”

色无戒见他能调那么多的丐帮弟子与自己为难,便知他此话不假。

吕d宾坐在椅上,越想越气:“我到底怕什么,我何不干脆杀了他,我吕d宾堂堂的书生三圣,何必要受这姓施的小子的摆布,就算他有备而来,我又怕什么”心里虽说不怕,但他不向施手信动手,说明已是怕了。心里矛盾间,抓起茶壶便猛力的摔碎在地上,吼道:“你想要做什么要我吕d宾的命,还是金银珠宝,还是想学我的武功,只要你说出来,吕某立时送上。”

施手信道:“吕兄的话过激了,若施某想要你的命,何必来找你,自有丐帮的人动手。金银珠宝想必吕某身上没有,定是去劫那富,济我这穷,但想吕兄能做的事,小弟何必不亲自动手要说吕兄的绝世武功当真天下奇绝,但也未必是天下第一,你苦研数十年,别说那个少林绝色了,就连他的小沙弥,如今风光的丐帮代帮主也未必赢得了,施手信资智平庸,恐怕穷毕生精力,也不可能越超的了吕兄了。”

吕d宾道:“你在数落我”施手信道:

“哪怕,春泥夺我帮主之位,我曾立誓不报此仇,永不为人,如果学了你的武功能赢得了他,我自然会学,但即赢不了,何必费那功夫。”

吕d宾听他大言不惭,呵呵而笑,道:“你都说了,连学了都赢不了他,不学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难道凭三寸不烂之舌,就能使他让出帮主之位。”他此话本来是笑中数落施手信,不料竟被施手信反笑道:“施某自知此点比不上吕兄了,某拜下风,甘拜下风。”想吕d宾自恃语言锐利,从不落于下风,往往凭一口之言,说得武林高手成疯成狂,今日却被施手信这小子玩弄于鼓掌之中,越觉有气。

色无戒心中也是暗加佩服,只听施手信道:“古时楚霸王项羽曾经说过:‘学书有甚么大用不过自记姓名。学剑虽稍足护身,也只能敌得一人。一人敌何如万人敌,籍愿学万人敌呢!’如此大气的言语,也只有一代枭雄才讲的出来,不愧为万人敬仰的当世英雄。”

色无戒听他讲起项羽,也知此人。当时秦二世胡亥以计夺得皇位,尽杀所有宗室,民怨四起,东南西北四处为乱。便有叔侄两人名叫项梁和项籍,项梁本下相县人,即楚将项燕子,项燕为秦将王翦所围,兵败自杀,楚亦随亡。项梁既遭国难,复念父仇,常思起兵报。项羽是他侄子,姓籍,表字子羽,少年丧父,依项梁为生。

项籍初时学文,历年无成,又复学剑,仍是无成,他却自大道:“学书有甚么大用不过自记姓名。学剑虽稍足护身,也只能敌得一人。一人敌何如万人敌,籍愿学万人敌呢!”这话固然气概十足,惊天动地,世人多以此为鉴,乞不知却是项籍文武不成,愚人愚己的一方大话而已。

后来项籍无端杀郡守,实属贪诈。项籍年方二十有四,做了八千子弟的首领,越显出一种威风。他表字叫做子羽,因嫌双名累坠,减去一字,独留羽字,自己呼为项羽,别人亦叫他项羽,所以古今相传,反把项羽二字出名。楚汉之争,项羽被天下号为英雄,却输于刘邦,都说输于计谋,实则却是天数使然。刘邦起兵,是因沛令言而无信,杀沛令乃是城中百姓,却非刘邦亲自动手,两相比较,怎不说明后来刘邦战胜项羽乃是顺理成章呢色无戒小时常以此会跟师兄弟相争,怎耐一言之力极寡,常常被人取笑,如今听施手信之言,只想下去与他理论,但想眼前之事才是要事,旧时亡事都已成过去,是非功过都有人定论,何必自己多说。就说自己今生的所做所为,也自然避不了后世的人指点谈说了,想通此节,欣欣然为之一笑。

吕d宾也不想跟他逞口舌之争,只道:“施兄尽管直言,小弟听着你的高义大论呢”施手信道:“话不多说,施某我成其大事,非吕兄帮忙不足以成事。”说着竟跪了下来,这一着大吃吕d宾之外,连色无戒也摸不透他卖着什么关子。见吕d宾忙将他扶了起来,道:“施兄何必如此大礼,小弟真是万不敢当。”心中却想:“好个施手信,当真的很会演戏,吕某就看你玩什么把戏。”色无戒却已想通:“他如此处心积虑,恐怕与丐帮帮主之位不无关系。”

第246章

施手信道:“向龙生是我师父,他也只收过我这一个徒弟,誓想帮主之位不属我属谁……”色无戒却即冷哼:“帮主本来确实属你,是你自己没有本事,在人前输阵,落得惨败,帮主又乞能让你这种无能之

人做去,乞不是丢尽了脸。”见吕d宾也是暗笑,想必跟自己想得一样。施手信假装不知:“……偏偏来了两个少林和尚坏我大事夺我帮主之位,此仇怎可不他,施某常自耿耿于怀,哈哈,真是天可怜见,眼前真是天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只要吕兄出力,小弟就可以重登帮主之位,吕兄也可以尽除不顺眼之力,何愁事情败露呢”

这话只说得吕d宾眉开三度,暗自欣喜,道:“说来容易,做起来又谈何容易”施手信道:“吕兄莫不是信不过施某”吕d宾道:“不是我不信,只是丐帮高手如云,只凭你一人,又如何能一揽狂澜。”施手信看来胸有成足的道:“以吕兄之见,丐帮之中谁人势大”吕d宾道:“不是我自吹,丐帮八仙,五坛护法自不消说,但真正说话算话的,自是德高望众的四大长老,以及净污两派龙头。”丐帮虽有丐八和五坛护法,也说是八袋弟子,只是念在他们在帮中的地位以及起的作用,才这么说,实则十三人都不背口袋,算是无袋弟子,除帮主外,最大的实权便是四大长老了。

施手信道:“吕大仙说得不错,你都说了实权在四大长老身上,若施某已经搞定传功,掌棒,掌钵三大长老,又当如何”此言一出,屋顶屋外屋内三人又是大吃一惊,若不是施手信大言不惭,又如何有这能耐,让三长老都能听他号令,替他办事但见他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胡说,都不由的疑惑不解。色无戒想起白天在客店见到庄长老时,庄长老神色匆匆的离去,想是不愿见到蓝采和两人,只觉与此事不无关系,无意中听到如此大事,当真又惊又喜,当下凝神静听,只怕听错了一字半句。

吕d宾也是一般心思,不想打扰到他,施手信越觉高兴,竟毫无顾忌的讲了起来:“吕兄想必也是知道,掌棒寿长老出身贵族,过惯了荣华富贵的生活,师父在世之时,也知道他本性难移,所以对他的管束不较其他三位长老那么严苛,可那小沙弥一当上帮主之位,对寿长老一点都没有礼让之意,寿长老不免心中有隐,常自在帮中说:‘代帮主算什么东西他只不过是一个小沙弥,如今却让他来统领我们丐帮,当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你们说,他到底有什么能耐了’周围弟子都当他胡言乱语,只当没有听见。我就正好趋这个时机,与寿长老一番计谋,寿长老还真识时务,愿听我号令,将来事情有成,他依然做他的掌棒长老,我呢也好当上属于我的帮主之位。”

吕d宾也知道掌口棒长老的脾气,早知道他对代帮主有异心,自是不怎么大惊小怪,便道:“施兄好手段,掌钵阮长老和寿长老情同手足,自然也一样归你所用,只是想不通,传功庄长老一向对丐帮忠心耿耿,要他反叛丐帮,就算杀了他也没用,你又如何办到”

一提到庄长老也服首称臣,施手信也掩不住喜悦的心情,道:“庄长老却是对丐帮忠心耿耿没错,但却愚忠之极,只要让他知道那小沙弥对丐帮不怀好意,你说他会站在那一头呢”吕d宾越想知道,倒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道:“施兄,小弟正想指教”施手信大喜,接过喝了,道:“我先问你,小沙弥之所以能当我帮代帮主,却为的是什么”吕d宾道:“自然是丐帮信物打狗棒失而复得,保全丐帮威名,武功又在四长老之上,群丐才心服口服。”

施手信道:“武功厉害又怎样,还不是落在我的手里”吕d宾大惊,道:“你

抓住了代帮主”施手信得意的笑道:“若不事先抓住这小沙弥,又如何能让庄长老中计”吕d宾越听越糊涂,只觉有些摸不着头脑,道:“事情又是怎样”施手信道:“事情还得多谢红巾教那些魔头,我丐帮一向与之为敌,更将四将围困回雁峰,你想魔教又如何肯善罢甘休,必将倾囊前来……”吕d宾想起当晚之事,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施手信瞧在眼中,却不说出,接着道:“……我暗中招兵买马,到处收罗江湖英雄加入丐帮,为我所用,如此大事自然骂不过那小沙弥的眼睛,他越是防备,就越中了我的毒。”说到得意之处,不由的哈哈大笑开来。色无戒这时才清楚:“怪不得一路上都见丐帮在招兵买马,近几日所见的乞丐,连谷生烟和蓝采和都不认得,原来一切都是施手信在搞怪。他仅用一人之力,弄得丐帮天翻地覆,当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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