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流了好多血,她用了很多急救药物都没能挽救他的生命。

那片鲜红最后伴随着教官彻底逝去的生命,永远的烙在了她的记忆中。

教官死后,有那么一段时间里,她看谁都充满了敌意,上辈子战友朋友敌手众多,可她唯二放在心上的也就安吉丽娜和教官,这两个人,一个人给了她向上爬的机会,一个人给了她无言的支持和关怀,虽然她和教官在一起很少好好说话,可无可否认的是,没有教官,就没有今日的她。

她永远记得教官的话,一个人心软了,弱点也就慢慢多起来,容易受人利用的地方也就越来越多,或者平日里没什么,可作为一个战士而言,关键时刻就是致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试试看能不能继续撸出一章,o(︶︿︶)o。

第17章错过了

经过一夜的思考后,厉君决定了接下来的行程,难得来到蒙昧未开化的古代,她今后也许可以用自己的脚走遍山野,去看看那伫立千万年的长城最初的风华,笑看云起云落。

一个人孤独是孤独了点,且人是恐惧孤独的生物,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不停的结婚离婚,又再婚,而有的人结婚一辈子,枕边人是个什么样的人都没弄清楚过,中间有痛苦、有无奈、可最终都熬不过对孤独的恐惧。

一夜思虑,不知不觉,天际泛白了,在这里住了一夜之后,他们又开始了新的启程,对于镇北将军而言,前面的路并不好走,但对厉君而言,这不过是一个给自己带来些许调味剂的历程,早上起床后,将一切都想通的厉君就着水缸的水擦擦脸,水善若给她送来了房间里所有衣物中最宽大的一套,可惜在她歪歪斜斜的穿出去后,就见陆慕瞧着她面色古怪,欲言又止,而水善若就直白多了,她一时忘了昨晚上发生的意外,连拖带拽将厉君拉进了房间。

“左衽是披麻戴孝时候穿的,平时不能穿左衽!”水善若又指着她的腰带说,“还有腰带也不是这样系的,快脱下来!”

什么左衽右衽,厉君听得一头雾水,丫头低头去解她的腰带,解到一半的时候脸却红了,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她结结巴巴的问:“姐姐,你里面穿着衣服吗?”

“穿着呢。”厉君不在意的点点头,自己动手解开腰带,再次敞开衣襟,水善若这下也没说什么,只小心的将她的领口整理好,系上腰带后又将她裙裾位置抚平,上下打量几眼,但见厉君眉宇间英气十足,胸……肯定又是假的,且长发编成一条简单的辫子束在脑后,看起来……不伦不类。

不过水善若倒是没再质疑厉君的品味,穿衣过程中总不可避免的会有肢体的碰触,想到之前和厉君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好几个夜晚都睡在一起的情形,水善若不禁羞红了脸,索性厉君粗糙惯了,也不懂小女儿间的柔肠千百道是会打出几个结,就随手拍拍丫头的脑袋,笑了笑,“还挺不错的。”

水善若见她似乎把昨晚是事都忘了,依然是我行我素的模样,心下莫名升起几分失落,而后想一想,不管是哥哥还是姐姐,她终究是对自己好的,便也逐渐释怀。

另一面,陆慕正恋恋不舍的摸摸苍鹰的脑袋,一脸遗憾的说:“疯子啊,你陆哥哥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完,等做完了该做的事情,你陆哥哥就一定会回

来看你的。”

苍鹰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却也没再挽留,它一摇一摆的转身,挥动翅膀,以闪电般的速度扶摇直上,很快便成为一个小小的黑点。

一行人从山的另一面蜿蜒而下,昨日厉君便查看了一翻周围环境,另一面下山更方便好多,且陆慕过去常下山去旁边的小镇采买物品,自然是知道下山的捷径。

而他们所不知道的,就在他们离开后一天,山上迎来了第二波来客。

来客是几个年轻人,皆是清一色的男装,只前面为首的显然是女扮男装,但见女子身材修长,肌肤白皙,一双上调的丹凤眼波光流转间煞是妩媚动人,额头香汗淋漓,她身后的男子一直在劝阻:“大小姐,你就这样偷跑出来老爷和夫人都很担心你,还是回去吧。”

女子一瞪眼:“本宫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绝不能功亏一篑!”

俗话说,男追女隔层纱,女追男隔座山,想她身份尊贵,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最后竟落为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暗自神伤,想到这里,她心下气急,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的身体这一次爆发出惊人的毅力,终于登上了这处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方。

但这一次她却没见到她想见的人,主屋里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盘子,下面压着一张纸条,女子从下抽出,却是给那个老男人的留言!

而这字迹……女子低呼一声:“是陆慕那小子,我便知祸害遗千年,他不会轻易就这么死了!”

“可惜他的腿废了,要让我抓到那个内鬼,”女子手中的纸条捂成一团,粉面含霜,“我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件事比情爱可重要多了,她对身后的男子说,“事情紧急,我们便先行回去吧,敢在攻城的时候出卖镇北将军,绝不是一个人能做出来的事,他们所图不小啊。”

谈情说爱随时都可以,女子心下计算,自己今年十八岁,那老男人今年三十七岁,她有的是时间,无论他躲到天涯海角,她迟早会将那个老男人强逼就范。

身后的几个年轻人一起泪流满面:“大小姐,你总算肯回去了!”

让这位大小姐所倾心的人便是这座山上的隐士,这位隐士姓秦,名讳未知,是先帝倚重的国师,据说有通天彻地之能,后作死帝登上皇位后,秦国师便主动请辞国师一职,作死帝以诛灭九族为要挟,命他以紫微星盘推算威胁帝星映射的人,秦国师轻飘飘一句话:“十族,随便你诛。”

这句话气得作死帝差点一口气没提起来就作古了,作为一个合格的暴君,不去诛灭秦国师十族那都是对不住他的,可惜这一查,便查出他早已被逐出族谱。

作死帝一想,这血缘,打断骨头连着筋,不怕他不就范,立马将秦氏一族几百号人口往午门一拉,结果秦国师回复更快,更狠,话虽是文绉绉的,不过言简意赅:“砍了行汤镬之刑,别忘了去腥味后给我分块几块肉。”

后来便得知,这秦国师典型的六亲不认,周围也无甚好友,过去亲近的也就先帝一人,孑然一身的人很难找到掣肘,秦国师也不列外。

秦国师的过去普通小民自然是不知,可大小姐是清楚的,这秦国师生母是个妾侍,在他十几岁的时候被嫡母活活鞭挞而死,之后秦国师冒天下之大不韪,阴死了嫡母,把自己的父亲弄

成一个废人,这件事他不说是没人知道的,可他倒好,仇报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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